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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國記



第一章:陳軍敗屍山血海,蠻族凶兵峰向南



秋風蕭瑟天氣慢慢的轉涼,植被凋零,落葉如同無數色彩斑斕的蝴蝶一樣隨

著秋風的掃蕩在九月清爽的空氣中絢麗的飛舞,這落葉就如同大陳的國勢一樣,

本是夏日的濃紅脆綠,鶯歌燕舞,隨著寒流的北來,轉瞬間就要美麗的灰飛煙滅

了。



? ? 沈重的馬蹄聲敲打著陳國北部重鎮嫣州郊外的土地,明晃晃的鎖子甲,明光

甲,山文甲,咧咧作響的旌旗,趾高氣昂的匈奴騎兵。幾隻被驚嚇到的烏鴉正離

開枝丫準備飛逃,忽然翅膀一頓,像幾塊被拋到高空但脫離不開地心引力又落下

去的石頭一樣,砰的幾聲悶響墜在地面摔斷了脖子,痛苦的死去。真是:殺氣發

於軍,飛鳥不能過。



自從五天前襲取了花州之後,這只匈奴騎兵稍作休整,補充了一些糧草和從

陳國掠來的隨軍的奴隸,立刻攻略下一個目標嫣州。這只匈奴騎兵的人數並不多,

只有三個馬錄三千人而已,主將是一個叫胡賴爾的鷹旗章京副將外加一個漢人參

謀贊劃和幾個千總官。



嫣州的守將名叫趙厚仁,早在匈奴騎兵攻打花州的時候他就給朝廷發出了幾

封告急軍報,而且又命令周圍的幾個城縣的守軍全部回縮到州城集中兵力進行防

守。目前手下合計共有兵馬兩萬兩千多人,畢竟是軍事重鎮兵力不弱。



? ? 但陳軍幾乎將近五十年沒有打過仗了,平常營務廢弛,很少操練,各級軍官

疏于軍務,根本就不知道打仗是怎麼一回事。而且陳國又是一個尚文抑武的國家,

再加上地處江南富庶之地家家皆溫飽小康,國民多斯文儒雅少血氣彪悍,所以陳

軍的戰鬥力極其的底下。



? ? 接到匈奴騎兵快要兵臨城下的消息,陳軍頓時亂作一團,步軍拿刀槍的雙手

都在顫抖,一些騎兵因為平時根本就不訓練甚至連馬都騎不上去,更有甚者一些

士卒因為恐懼竟然手足無措,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 ? 趙厚仁望著身邊亂哄哄的兵馬不停的歎息,大聲呵斥自己的幾個副將強行將

士卒們整理成一股股散亂的隊形,勉強開出城外列陣。說是列陣其實大片大片的

陳軍雜亂無章,盔歪甲斜,軍心渙散,士氣全無根本談不上任何陣型。



這時候匈奴騎兵已經如同一股黑色的風暴從遠處的地平線上閃電般的席捲過

來了。「放箭!放箭!射弩射弩!!」軍陣中響起一片驚恐嘈雜的呼喝聲。



? ? 匈奴的騎兵根本都沒有進入弓弩的射程,而驚慌失措的陳軍已經漫無目的,

胡亂的開始放箭,射弩。這些射出去的弓弩根本就對匈奴軍沒有產生任何傷害,

偶爾一些零星的箭矢射到匈奴騎兵的佇列中也因為射手的力道太弱,被匈奴騎兵

身上優質的盔甲遠遠的彈開了。



? ? 三段弓弩放完,匈奴騎兵還沒衝擊到陳軍大陣兩百步遠的地方,而大陣最前

面負責掩護弓弩兵的槍兵和刀盾兵已經被匈奴摧枯拉朽的氣勢嚇得魂飛魄散開始

潰退了。前陣的潰退引起了可怕的連鎖反應,前面不顧一切向後奔逃的潰兵們立

刻沖散了本來就非常不嚴整的中軍,中軍也開始恐慌的潰退,於是這場戰鬥開始

還不到半個時辰陳軍的全軍都開始潰退了,軍官們顧不上彈壓自己手下的士卒也

開始爭相逃命。



? ? 與此同時,一隻隱蔽在城外一座丘陵背後的匈奴騎兵趁亂在陳軍列陣的後方,

開始攻擊城門。城中的陳軍基本都已經出城野戰了,城中防禦薄弱,再加上城外

陳軍的迅速崩潰,守城的剩餘陳軍根本就沒有抵抗的心思,也顧不上接應外面的

友軍了頓時一哄而散,倉皇逃命去了。



於是一場悲劇就發生了,殺氣旺盛的匈奴騎兵如同猛虎搏兔一般沖入了陳軍

潰退的人流中,開始了瘋狂的殺戮。



? ? 一股股的血霧不停的激射而出,頭顱被砍飛,胸膛後背被刺穿,慘嚎聲哀求

聲不絕於耳。一個十人隊的匈奴騎兵砍殺了幾十個陳軍的潰兵,十幾個陳軍士兵

覺得逃跑無望,扔掉兵器舉起雙手跪在地上投降,乞求饒命。幾個匈奴騎兵互相

對視了一眼,嘴裡嘀咕了幾句,忽然揚起馬蹄把這十幾個陳軍全部踏死,哢嚓哢

嚓人骨頭碎裂的聲音就是在這嘈雜的殺戮場上也清晰可聞。



? ? 一個悍勇兇殘的匈奴軍官手握一柄鐵錘接連砸碎了幾十個陳軍士兵的頭顱,

他殺得興起,咆哮著,狂笑著又飛起一錘把一個從他身邊經過的陳軍騎兵連人頭

帶馬頭一錘子砸得稀爛,紅色白色的液體飛濺到他的臉上,讓他扭曲的表情顯得

更加的猙獰恐怖。



? ? 大批的陳軍潰兵想通過吊橋退進城中,可憐的是他們並不知道城池已經失守

了,城樓上的匈奴軍利用剛剛潰退的守軍早已經準備好的滾木,灰瓶,熱油,弓

弩肆意的向城下密密麻麻擁擠的人群射擊,而且吊橋太過狹窄根本就無法通過如

此混亂擁擠的人流,眾人互相擁擠踩踏,追上來的匈奴騎兵又圍著陳軍刀砍斧剁,

箭射馬踩肆意屠戮,不一會吊橋周圍就出現了一座座屍體堆積而成的小山。



? ? 更有成片成片的陳軍互相擁擠著,推搡著被匈奴騎兵追殺著慌不擇路的跌進

了又寬又深的護城河裡,慢慢的陳軍的屍體淤積堆滿了河道,寬六丈深兩丈的護

城河居然在很多地方被死屍填平了。



趙厚仁望著周圍慘絕人寰的情景精神已經崩潰了,短短不到一個時辰他的萬

余大軍就徹底崩潰了,匈奴軍都是嗜血殺戮成性的魔鬼。頭盔早已經脫落不知去

向了,他披散著髮髻,騎著馬漫無目地的在混亂的人群中四處逃竄遊蕩,神情麻

木而呆滯,忽然一名匈奴騎兵飛一般的掠過他的身旁,一柄佈滿尖刺的狼牙棒伸

出,被它的使用者熟練的一掄!「砰」的一聲悶響,趙厚仁的頭顱被砸成了一團

四處飛散的肉塊和血霧。



? ? 「媽的!陳軍的大將都這麼容易被殺掉!」這名匈奴騎士喃喃的自言自語道,

顯然他覺得自己的戰果來得有點太容易了,心中有一絲意猶未盡的感覺。另一個

騎士笑著對他說:「可不是,殺陳軍真比宰殺羊羔還容易呢!」



一串一串的陳軍俘虜被押解著,驅趕著到護城河邊被一排排的斬首,面對如

此兇殘彪悍的強敵,陳軍已經徹底的膽寒了,沒有人敢反抗甚至連逃跑的勇氣都

沒有,只有哀嚎聲和慘叫聲不絕於耳。



當殺戮結束的時候,太陽已經快完全墜入地平線之下了。這一仗兩萬兩千陳

軍全部被殲滅,除了有一百人被充作隨軍奴隸之外沒有一個人得以倖免。而匈奴

騎兵只損失了不到二百人。



胡賴爾騎在馬上對他身邊的贊劃和幾名副將慢慢的說道:「相對於如此軟弱

不堪一擊的陳軍來說,看來大單于的原定計劃應該改變一下了,我們這次攻略的

目的不應該只是威懾陳國,使其不敢增援鄰國,而是要繼續南下取得盡可能多的

戰果。」周圍的副將和贊劃們都紛紛贊同,於是幾個人拿出羊皮地圖商議了一下

具體細節。半個時辰之後,幾名遊擊騎兵立刻出發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向匈奴的

本隊大軍彙報戰況去了。



後陳的「春宵宮」中,陳帝依靠在一張舒適溫暖的軟榻上,大殿的中央三名

美婦正在翩翩起舞。美婦們濃妝豔抹,頭戴高高的盤頭團花金冠,赤裸上身只在

臀部以下包裹了一層薄薄的裹身肉色絲裙,三隻白玉葫蘆一樣,高蹺渾圓的美臀

隨著樂曲的節奏曼妙的扭動著,美臀之間的屁溝和陰唇肉縫隨著舞步的變換,肉

體的摩擦似乎馬上要流出一股股粘膩的淫水來,遠遠望去,舞姿淫靡風騷,嬌軀

似裸非裸真是妙趣無窮。



? ? 三名美婦中間那個風姿容貌最卓絕妖豔,就是新入宮的美人呈無色。「春宵

宮」是新營造的宮室,花費鉅資。不說別的只是宮內全部以金磚鋪地,各式的明

珠裝飾穹頂這兩項就不知道要花費多少銀兩。



陳帝最近因為日日與蟬姬,無色,及四名親近舞姬日夜荒淫縱欲,已經半個

月沒有上朝也沒有離開「春宵宮」了。一曲舞完,三名美婦香汗淋淋,微微嬌喘

向軟榻上的陳帝微微躬身施禮,嬌滴滴的說道:「謝陛下賞舞。」



陳帝拍手笑道:「好妖豔的美人,好曼妙的舞姿,美人再跳恐怕就要踩在一

灘灘香豔粘稠無比的花水上了。」說著起身就要去攙扶三名美婦,身體還沒起來

一半忽然覺得雙腿一軟竟然又癱坐回軟榻上。



無色大驚連忙蓮步輕移,挪動碩大的騷臀,疾步上前扶住榻上的皇帝,「蓮

兒,緋兒快,快給陛下服藥!」兩名美婦立刻輕手輕腳的一邊給陳帝按摩身體,

一邊取來白玉藥盞把一副補藥藥湯遞到無色手中。



無色小心翼翼的接過藥盞,拿著幾乎透明的青瓷藥匙,撩起薄薄的絲裙,抬

起一隻只穿著透明肉色絲襪的美腿,把那絲滑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大腿根,放在

陳帝的襠下,慢慢的摩擦起來。



? ? 那美腿劈得好大,兩腿之間的那被皇帝譽為國寶的肉恥鼓不停的蠕動綻放,

騷氣,香氣,媚氣一起混雜彌漫在他的襠下一頓的亂蹭。



? ? 「陛下,陛下快服藥,別燙著。」無色一邊嫵媚的扭動著下體一邊輕輕的吹

拂著微微發燙的藥液,把藥湯喂進皇帝的嘴裡。



陳帝緩緩的吞下藥湯,喉頭滋滋的作響,身子被美人壓在軟榻上,早就爛成

了一團肉泥。無色身體的味道一股股濃郁醉人的芳香,柔軟滾燙的體溫,玲瓏的

曲線都隔著龍袍,傳導到自己只用多情二字捏成的身上。



? ? 兩隻碩大高聳的乳房,裡面的淫肉淫液被滑嫩雪白的皮膚包裹著,就在眼前

搖曳。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能聞見裡面包裹的濃濃的肉味和乳香,無色美腿之間

高高凸起的肉鼓,緊緊的壓住自己的下體,隨著她身體的微微晃動在摩擦自己的

陽物,就像一個吸盤,在釋放著能量,緩緩地讓自己的血液變熱,呼吸變得急促,

陽物漸漸的上挺,變硬,慢慢的頂住美人的兩腿的之間。



? ? 雖然知道自己最近身體虛弱非常不能再貪戀房事,可是此刻腦海裡並沒有絲

毫拒絕的念頭,這妖豔無法抗拒的火種,只能一次次的把欲望的火焰點燃。一股

莫名的欲望又從體內慢慢的湧起。



「陛下!陛下。臣妾又想要你的大肉棍了,嗯嗯,又想了呢。一刻不要,無

色下麵就好癢呢。」無色把空藥盞扔在了地毯上。一隻手套弄著陳帝早已經高聳

粗大的肉棍子,一邊扭動著幾乎已經赤裸的胴體一邊浪聲浪語的哼道。「好個陳

國的皇帝只會風流多情,淫亂的皇帝。臣妾就愛你這種皇帝,逼裡穴裡,風花雪

月裡,情愛聲色裡的皇帝呢,嘻嘻。」



陳帝喝完了補藥頓時覺得欲望似乎更加的熾烈不可抑制了。「騷狐狸精,你

好饞呢,朕給你……給你好嗎。要多少就給美人多少好嗎。朕和你一日六開,次

次銷魂,朕的國寶,國寶呢。寶貝喲,你在朕的藥里加了什麼,怎麼怎麼,才剛

熄滅不到一個時辰又如同火起?」



陳帝放肆的剝落了美人那如同皮膚一般輕薄透明的絲裙,不停搖擺著無色那

兩隻碩大乳球,互相的輕輕撞擊發出啪啪的肉音,好像隨時會流瀉出騷汁嫩液。

暗紅色堅硬的乳頭,早已經讓自己目眩。雙手抓住那對的巨乳,慢慢的揉搓起來。

讓巨乳裡包裹隱藏的東西都流出來,流進自己的身體,美美的享用。



無色咯咯的一陣清脆的媚笑,「陛下的補藥裡,除了禦醫開得那些名貴的藥

材,臣妾只是又加了一些合歡恩愛藥而已,合歡恩愛的春意綿綿的藥喲。」



「啊,春藥,妖姬。狐狸精來害朕的狐狸精!」說著陳帝雙手猛的拖住無色

的騷臀,手指摳進那粉紅晶瑩的肛門屁眼,隨著身體猛的上頂,沒有任何的摩擦

挑逗和前奏,膨脹欲裂的大龜頭直接分開兩片肥碩的陰唇,直刺而入。「朕愛煞

你這狐狸精了!」



「啊啊!陛下!好快,怎麼,這麼,啊啊這麼快啊!好滿,好滿!堵死奴家

了啊!陛下陛下,臣妾騷逼沒氣了啊,被您憋死了啊!啊啊!」無色的身體瞬間

被大肉棍刺入,刺穿,塞滿。大張著粉色的小嘴,高楊著細細的柳眉,晃著搖曳

的乳房,挺著滿滿當當的肉逼,整個嬌軀騎在陳帝的大肉棍子上立刻的跳動顫抖

起來。「慢點慢點,輕些,啊啊,輕些啊,陛下操死奴家了啊!」



粗大滾燙,堅硬的肉棍子用力的塞進肉洞,沒入洞底,瞬間被一層層緊繃的

騷逼肉緊緊的包裹,死死的吮吸咬住。大龜頭像個火熱的肉錘,不停的撞擊美人

的騷穴穴底,隨著摩擦,隨著嬌喘,隨著律動,花戶裡流泄出來的蜜水,粘膩而

騷香,沾染在肉棍上,被肉棍吸收,舔舐,讓肉棍更加的粗大閃亮了,嗯。淫水

在龜頭和肉唇之間的咬合處流淌著潤滑著。嗯,隨著肉和肉的研磨和刺激越聚越

多,順著肉鼓一絲絲的流掛在無色的大腿上。



「啊啊陛下陽物真是稀世之寶,操的奴家,奴家,渾身顫抖啊,臣妾咬陛下,

吸陛下,陛下操無色喲,啊啊啊!」無色玉臂抓住軟榻的兩隻鏤空雕花的鎏金扶

手,兩隻美腿死死的夾住陳帝的儒腰,身體配合著大肉棍的抽動一次一次的使勁

下壓,陰肌不停的收縮夾緊,盡情的撕咬咀嚼火熱粗壯的肉龜頭,讓那碩大的肉

棍更親密的進入自己的肉穴。



陳帝使勁的搖動美人的細腰,讓那肥臀有節奏的扭捏搖擺,讓大肉棍子更加

肆無忌憚的在甜蜜的騷洞裡,抽動穿行,從戶口到穴心一次次地貫穿整個騷穴,

一次次的撞擊肉心。一股股粘稠的液體,隨著大肉棍的抽動,被咕嚕嚕從逼穴深

處帶出,像一團團晶瑩剔透的水晶液珠飛濺到龍床上,金磚鋪砌的地板上。



旁邊的蓮兒,緋兒兩名美豔的舞姬看見這軟榻上的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宮愛圖,

聽見帝妃二人的浪喘嬌哼,兩隻玉逼美穴如同有無數隻小手抓撓刺激一般,奇癢

難耐,早已經忍耐不住了。一邊脫去了絲裙,玉蔥一般的手指扣磨著自己的陰唇,

一邊扭動著雪白滑膩的身體,一左一右走到軟榻床頭劈開自己的美腿,嬌滴滴的

哀求道:「陛下和娘娘玩得好快活,可我姐妹二人實在是按耐不住春心呢,兩隻

肉戶早已經淫波氾濫了,奴婢求陛下也能稍稍垂青呢。」說著兩隻高高凸起如同

白玉饅頭一樣的肉逼在陳帝眼前一陣的亂晃,小嘴裡底底的浪哼不停。



「嗯嗯,朕不好,朕無情,嗯嗯,朕唐突了美人呢。」陳帝的肉棍子還在無

色的穴裡急促的抽動,看見兩位娉婷嬌豔的舞姬受了委屈,心中憐愛無比哪裡還

忍心再無視美人?連忙張開嘴,伸出溫暖濕潤的舌頭,挨著個的插入美逼肉洞在

裡面盡情的憐愛玩弄。



隨著陳帝的舌頭在兩隻騷洞裡飛快的抽動,舔吸,摩擦,兩名舞姬的浪哼聲

由低到高,漸漸的和無色的嬌喘聲交織成在一起,抑揚頓挫,相互調和,形成一

曲糜爛攝魂的樂章。



? ? 一股股滑膩粘稠的逼水淫液順著舌頭流進陳帝的嘴裡和玉面上,二舞姬嬌喘

著扭動著,愛憐,疼愛癡迷的看著醉生夢死已經融化掉的陳帝,伸出玉掌把一團

團的淫液慢慢的,均勻的塗抹在他那俊美細膩多情的玉面上。



「嘻嘻,嗯嗯,,甚好,精彩呢,妹妹們的淫液如同養顏的面膜,嗯嗯,讓

皇上的玉面更加的滑膩俊美了呢,嗯嗯,甚好甚好。」無色一邊享受著一陣陣騷

洞深處散發出的快感,一邊媚笑著調笑道。



「姐姐說的對,說道對呢,嗯嗯嗯!」兩個淫蕩的舞姬一邊嬌喘浪笑著回答,

一邊使勁的扭動著自己的下體,大張著陰戶,爭先恐後的把兩個精美絕倫的玉逼

貼在陳帝的臉上,任憑他恣意縱情的舔玩。「嘔嘔,陛下好會舔,奴家又……又

噴出一些,啊啊,塗上塗上,陛下江南俊俏美男,大陳之主,嘔嘔嘔,就是應該

被眾姐妹滋養在逼池淫海之中,嗯嗯。」



這一場淫風浪雨,摧花折蕊,足足滋潤了這一堆香肌豔肉兩個時辰,到天色

漸晚的時候方才雲開雨歇。陳帝已經虛脫無法動彈,和無色赤身裸體的只遮蓋了

一層薄薄的繡著金絲花的錦被互相摟抱著在榻上輕聲的呢喃蜜語。蓮兒,緋兒兩

個舞姬則手持玉棍,站在門旁護駕。



「今日陛下在臣妾洞中不知道流下了多少龍精呢,嘻嘻,臣妾豈不是成了為

陛下采精的吸精之器?」無色愛憐的撫摸著陳帝已經軟下的陽物,輕輕的說道。



陳帝親吻了一下無色的櫻唇,溫柔的笑道:「朕任你抽采呀,等精盡了就流

血來澆潤你的花芯。好讓美人你越發的嬌豔嫵媚呢。」



「那血盡了後,又用何物呢?」無色白析如玉的手指微掩櫻唇發出一陣陣的

浪笑。



「啊!陛下,陛下。奴家要小解呢,憋死了呢。」妖姬忽然嬌哼著要小解。



「嗯嗯。美人小解是天大的事情呢,最大的國事呢,關乎社稷國運呢,應該

焚香奏樂。」頃刻青銅玄鶴爐裡香煙嫋嫋,外面的宮廷樂師奏起大雅之樂,皇帝

連忙讓宮人取來黃金做的溺器,竟然屈下身體,雙手捧著親自為無色接容玉尿。



? ? 妖妃蹲在床上,撅起騷臀,桃洞一鬆,一股斷線的珍珠簾珠嘩啦啦的從天潭

中墜落而出。一邊解著,嘴裡還「嗯嗯……咦咦……」的騷哼不停。



「美人,朕已命巧匠為你做了金,銀,玉,翡翠,四種不同材料的盛玉尿之

溺器供你使用呢,今日該用金的,明個兒是該用那銀子鑲寶石的了。」



美人粉面一紅,嬌羞的說道:「皇上好奢靡,只會變著花樣的造這些淫器。

臣妾小解而已,陛下弄得跟占蔔,祭祀一般的大事一樣呢。」



皇帝輕輕的親吻了一下美人的桃腮,只是一陣淡淡的癡笑。



二人沈膩在無比甜蜜的歡情之中,你挑我逗,騷言浪語說個不停。



正在這時,宮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和嘈雜聲,隨著聲音越來越

進,一個宮女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跪在榻前上氣不接下氣的急聲說道:「皇上,

大事不好了。」



「何事驚慌啊?」無色見宮女冒失的闖了進來攪了春夢嬌怒的嗔道。



「王將軍,闖進後宮來了。」



「啊……」帝姬二人同時驚呼了一聲。



皇帝面如土色,忙用錦被去裹藏自己赤裸的身體,手握金溺器的手顫抖不停。

「無色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這王將軍這個老匹夫又來放肆啊!」



無色一看皇帝這驚恐的騷樣,真是又愛又疼,忙伸出素手,捏住他的肉棍輕

輕的套弄著,媚聲說道:「皇上莫怕,有奴家在呢………」回手拉上了榻前的肉

色絲帳。



這王將軍就是第一章提到的那位宿將重臣,王將軍年愈六十,勇冠三軍,手

握重兵,人送綽號「江南白虎」而且又對朝庭忠心耿耿,是南陳的第一名將。



「不可擅闖!皇上,無色美人在休息。啊!!」守在門口的兩位舞姬竟然還

要阻攔,早被老將一把推倒在地上疼得嬌喘不停。



王將軍進了內室,立刻看見了金磚鋪砌墊著紫色地毯上淩亂不堪的扔棄著的

白袍,薄裙,金色的繡鞋,粘染著淫物的絹帕,錦襪,還有女人的內衣,紗簾後

依稀可見纏抱在一起的肉色裸體人影,一幅淫亂不堪的場景,不禁怒火中燒,也

不行跪拜之禮,大聲的斥責道:「皇上幾日沒上朝了?」這一聲吼聲若洪鐘頓時

把剛才暖洋洋,靡醉醉的春味吹得個一乾二淨。



「將軍好無禮,為何闖宮?皇上有貴恙在身,行走不便。如何上朝?」無色

現在雖然日日陪伴在皇帝身邊,但是根本就沒有封號名分,不知天高地厚的在帳

後嬌怒道,雖然生氣了但聲音還是個軟綿綿的語調。



? ? 皇帝縱欲一日早已經疲憊不堪了,再加上忽然的刺激驚嚇,早被嚇得無語了,

只是爬在無色的襠下,輕輕的用臉磨蹭著那高高凸起的肉鼓。



「陛下!花州已經被匈奴軍攻取!匈奴軍又在嫣州與我陳軍會戰一場!我陳

軍大敗全軍覆沒!如今花,嫣,以及周邊陳軍都已經損失殆盡。總數損失三萬餘!」

王將軍也不理無色只是大聲說道。「如今匈奴兵峰還在南下,直指向國都!」



「啊……這這,這麼多事情,為何朕,朕都不知道啊!」可憐的陳帝混身亂

抖,虛弱被掏空的身體再也扛不住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和驚嚇,驚叫了一聲,吐

了口粘血當場暈死了過去。



「皇上,皇上,皇上,您怎麼了啊!快傳禦醫,傳禦醫啊!」無色見愛帝暈

厥在了自己的襠下,急得連聲呼喚。一隻玉手還在不停的套弄那粘滿了精液,已

經癱軟萎靡的陽物。



鐺的一聲脆響,黃金溺器,從榻上跌了出去,摔在了地上,一壺妖妃的玉尿

香湯,順著榻沿緩緩的流淌,弄濕了紗帳,也弄濕了那紫色的地毯………